生命虛無: 2010

木曜日, 8月 26, 2010

A quitter of his own life...自分の人生から欠席した人間


自分の人生から欠席した人間が…私です!!
確かにくだくだ生きる感じ続けて消されないように歩いて、座って、走って、話して、笑って、泣いて、働いています…
いま何をしてるの?よく知って正しい認識できるが、ただ、この体は私ではない模様の感じであって、現実感もう喪失していた…
自分の存在を感じられなくなって…離人症性障害を有する人間が、私…

生きる模様げと、実に死になくなったから、なにもやりたくなかった。みんなはやらなきゃだめのことが、実際に発生られなくてもいいが、人間は一生の時間をかかっても、少し理解できない。世界中には、本格的に可笑しいことが、意味だ、思考だ…

自分の人生をやめだほうがいいな~ 自分の人生をやめだように生命を続けって、毎年、毎日、毎時、毎分、毎秒、時の流れの中のある一点でも感じでくださいように一所懸命に活きてくださいよう~こころがないで万物を無視する…

あなたはどこですか?実際にあなたはどこでもいませんでした。
わたしは何の時間の流れの点で存在していますか?実際に時間が存在しませんでした。

木曜日, 4月 01, 2010

zoophorus…私たちは人形だ~~

にんぎょう白:「你累了嗎? 站在這兒一整天, 都不能動!! 被擺定姿勢後就什麼也不能作, 這樣的工作好累, 好無聊喔~~」
にんぎょう銀:「還好吧? 人生不就是這樣回事唄? 反正我們賤民階級的一生命運就注定是要被人家操縱的呀!! 我的人生就是被注定好的....我雖然不是宿命論者,但我還是不得不相信這世界的存在是有先決特性的...生命的一切都是被先決的.....」
にんぎょう白:「嗯....可是, 你看我們面前來來往往的不知多少人呀~~他們都可以自由自在地想去那, 就去哪~~我們就註定一輩子站在這裡!!」
にんぎょう銀:「你覺得他們都是自由的?」
にんぎょう白:「不是嗎? 你問這什麼廢話?」
にんぎょう銀:「其實....他們比我們還要不自由呀~~你知道嗎?」
にんぎょう白:「你腦袋是木頭作的嗎? 喔~對不起, 我們的腦袋本來就是木頭呀!!說什麼鬼話呀你?」
にんぎょう銀:「我們站在這裡一整天, 你沒注意過無數計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 他們的對話跟表情嗎?」
にんぎょう白:「有什麼好注意的? 他們來デパート還不就是為了shopping? 花錢?」
にんぎょう銀:「那你就錯囉~~」
にんぎょう白:「那你說說看,  有什麼好注意的?」
にんぎょう銀:「看見坐在遊戲愛樂園裡角落的那個男人嗎? 他已經坐在那兒快三個小時了, 不是在發呆, 就是在打盹.....他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是樂園裡的哪一個, 你知道嗎? 這邊的扥兒服務是以兩小時為單位, 而這三個多少小時裡, 他從來都沒有抬頭找過他的小孩, 小孩也沒有來找過他...也就是說, 他根本就毫不在意他的小孩在做什麼, 小孩也不在意爸爸在哪裡, 而我猜媽媽八成也逛到忘記時間, 爸爸, 小孩也毫不在乎. 你覺得這會是什麼樣的家庭? so, 你覺得他們比我們自由嗎?」
にんぎょう銀:「看見站在隔壁兒童玩具區外邊, 一直在講電話的那個男的嗎? 講什麼這個lot是super hot lot啦~~ uniformity怎麼怎麼樣啦~~ particle多少啦...再試試看purge recipe run一次看看啦...機台要不要掛down啦....就是在跟Fab廠裡面一直通電話, 跟同事確認機台狀況, 人在外邊休假, 小孩, 老婆都買完湯瑪士小火車組手上提了四, 五組耶!! 就等爸爸講完好離開, 小孩, 老婆都等到快抓狂了, 小孩都快吵翻天~~老婆不斷地使白眼, 那個男的一邊向老婆不斷地鞠躬, 但一邊還是繼續講了半個多小時, 卻不能不把問題解決才結束電話 long meeting, so, 你覺得他們比我們自由嗎?」
にんぎょう銀:「還有, 你看站在Max & Co. 外面的那兩個穿著格子襯衫, 穿涼鞋, 套襪子的男人, 各抱著一個小孩, 但是聽見他們在聊什麼嗎? 那個頭髮快全白的瘦子是在TSMC工作, 另一個看起來像得了黃疸, 但又超胖的矮子, 是在UMC工作, 他們都是爐管部門的設備工程師, 一起幹樵各自的長官, 又抱怨漢民跟TEL的人越來越白目, 越來越難凹.....居然敢得罪他們這種大客戶, 還說下次機台要簽warranty一定再給他多拖個一年, 還可以當作跟上級邀功的績效......說完, 兩人還很得意地笑......
但, 其實.......他們都很想退休, 但是那個明湖路上那5千多萬的房子貸還沒還完...還不能退休, 即使還完了, 還要再存個5000萬才能安心退休....雖然那個瘦子已經做過一次化療, 那個矮胖子有糖尿病......, 他們的老婆今天在專櫃就刷了20萬的衣服, 而且一樓的鞋子專櫃還沒逛哩.......so, 你覺得他們比我們自由嗎?」
にんぎょう銀:「這些人如果不是在Fab裡工作, 就在跟Fab裡的值班人員聯絡, 如果不是在跟Fab裡聯絡, 那就是在跟別人講Fab裡的事, 如果不是在講Fab裡的事, 那肯定就是在趕回Fab的路上.......這些人的生活裡, 除了Fab, 還是Fab.....so, 你覺得他們比我們自由嗎?」
にんぎょう白:「好啦! 好啦! 我相信你說, 的確他們沒比我們自由多少.. 但至少, 你可以不用選在今天跟我講這麼多廢話吧? 今天是我生日, 你難道不能改天再說教嗎?」
にんぎょう銀:「你是にんぎょう, 哪來的生日呀?」
にんぎょう白:「當然有呀!!怎麼會沒有? 是我在之前工作的地方, 那裡的管理員晚上都會撫摸著我, 跟我說話, 告訴我說的呀~~」
にんぎょう銀:「你之前在哪裡工作?」
にんぎょう白:「一個叫倉庫warehouse的地方」
にんぎょう銀:「喔....看來...你的確不怎麼自由.....」
にんぎょう銀:「那個管理員是不是黑黑矮矮的, 還有一隻眼睛看不見? 然後都叫你親愛的? 很愛摸你的身體?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にんぎょう白:「對呀~~就是他!! 今天是什麼日子?」
にんぎょう銀:「木頭腦袋~~今天是愚人節呀...」

月曜日, 3月 15, 2010

Capitalism is evil......人間たちは、資本主義の奴隷人形だけが…

夜半驚醒...
迫切地想奪回呼吸的自主.
闇黑壓迫著, 無法思考剛剛究竟是什麼噩夢
是驟然失去所有
還是又被一般的間諜誅殺
我還在我不願身處的時間嗎
還是在什麼也非真, 虛無的空間嗎
我還在今天, 還是在明天
我還在平行的哪個宇宙漂流, 或者是超弦的理論上跳舞
殺死我
抑或被生命扼殺了我
謀殺了希望, 希望就能夠重獲新生般地喜樂
謀殺了喜樂, 喜樂就能夠長伴相隨般地安詳
謀殺了安詳, 安詳就能夠徹底臣服般地長相左右....
謀殺了我, 我是誰, 就變成已無需再去尋求的救贖; 我是誰, 就變成已無益再去追尋的虛無.....
美其名叫作工業革命
美其名叫作人權民主
美其名叫作自由金融
美其名叫作環境保護
美其名叫作全球化
美其名叫作自主化
美其名叫作衍生金融
美其名叫作保險醫療  
美其名叫作白領
美其名叫作服務
美其名叫作建築
美其名叫作技術
美其名叫作產能滿載  
美其名叫作效率提高
美其名叫作房屋
美其名叫作幸福
美其名叫作宗教信仰
美其名叫作科研挹注
美其名叫作專利
美其名叫作創意
美其名叫作無形的智慧
美其名叫作資產的級數

其實.....所有的人, 所有的職業....都只不過是在販賣某個不同模樣的教條, 不同形式的資本, 精美印刷, 精心製作各種不同版本, 不同價格的救贖卷呀.....
救贖的是生命? 還是單純地, 一個物質冒險的跳躍? 以及人類私定擁有權的, 或交換? 或流動? 抑或操控?...  
這全都是資本主義的教條, 誘惑與不斷變形成善良, 美好, 幸福, 希望的陰謀.....
Capitalism is truly evil. Capitalism is merely a ravening patrol...
But...unconsciously, you even go aside and welcome it to eat you alive and take your soul.....
究竟, 還要被奴役多久?
究竟, 還能想堅持多久?

火曜日, 3月 09, 2010

有顏色的世界

『為什麼連晚上也要戴墨鏡?
『因為我害怕我的靈魂在夜裡悄悄地從眼睛溜走, 離開我....』
『荒謬的藉口, 可笑的理由!』
『很重要嗎
?』不置可否的表情再次浮現在艾爾臉上.『荒謬與可笑並不代表不具存在的意義!』隨之的表情卻是徹底地不屑.
 『妳是誰
? 憑什麼來認定他人荒謬是否? 可笑與否?』艾爾稍稍挪移了下身體, 正襟危坐的姿態 ,卻洩漏了深藏的心虛.....
 『我是誰很重要嗎? 重要的應該是我說的是否為真?』薇若娜嘴角微揚起, 深藏在墨鏡背後的眼睛卻似乎射出審問的光芒..... 
『妳敢說我剛剛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的行為怎會不荒謬?』薇若娜語氣更稍加強了些『任何一個人看到你都會這麼認為 !』
『故作姿態地與眾不同, 但又處處不小心洩漏了小小的破綻, 一般人的確是不會去注意到你的虛偽, 但我相信只要跟你相處久了, 就很明白, 如果那個人不是白痴的話....』因為墨鏡, 看不出薇若娜究竟是否直視著他, 但反正她也無法看清楚他的眼神. 沒關係吧...艾爾心裡想著...
艾爾稍正座直了些, 將背脊以緩慢地幾乎無法察覺的速度, 挺直...甚至上提了些, 想從俯視的視角試圖奪取優勢.....
薇若娜的嘴角卻洩露出一絲細微的上揚.....
『我這個人坦蕩蕩, 沒什麼好隱瞞的!』艾爾完成了挺直背的動作, 維持著, 但卻語氣上卻更顯狼狽地回應薇若娜.
『那麼你的墨鏡究竟的意涵是什麼? 為什麼是灰色的?』薇若娜說道.『害怕靈魂在夜裡悄悄地從眼睛溜走, 離開你?』
『靈魂? 你確定你有靈魂嗎? 如果有, 你確定你的靈魂確確切切是你自己擁有的嗎? 不在他人的掌控中?』薇若娜前頃身子, 更靠近艾爾, 在幾乎伸手可及的範圍...
而艾爾微微地向後退, 開始繃緊全身的五官觸感......
『灰色? 你根本就不需要透過灰色的墨鏡來看待這個世界呀, 因為這世界本來就是灰色的, 從來就不存在純粹的黑, 或者是純粹的白!! 更不要說什麼色彩了, 這些色彩都只是大腦作出的解釋罷了, 藉以矇蔽真正的""看見""....你...是明白的吧?』
艾爾開始無法控制地打擺著身體, 死命地捂住耳朵...心裏嘶吼著『妳到底是誰!? 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說了!!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戴墨鏡呀~~』但卻絲毫發不出任何聲音.....

『哼! 不要再將你心理這些無聊的文字, 毫無意義的問題亂灑一地了, 好嗎? 我看得見從你心理散落的聲音. 要是被旁人看見了, 你多丟臉呀!!??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 你只要知道我是從地獄來的差使就好........』
『你沒注意過, 聲音才是真正擁有顏色的世界嗎?』
『你沒注意過, 聲音才是真正賦予這世界色彩的本質嗎?』薇若娜自顧地說, 毫不在乎艾爾的反應.
『但, 前提是....如果色彩真的存在的話!! 其實我也不確定色彩究竟存不存在....不過, 我也不在乎色彩真的是否存不存在....反正色彩的存在也一點意義都沒有....』薇若娜再向前靠近了艾爾一步.....緩緩地拿下了墨鏡.......露出的兩個深邃的窟窿....似乎深不見底的漩渦...
『因為, 我們都沒有眼睛...也不需要眼睛.....當然, 更不需要墨鏡, 對吧?.....』
『我們, 從來都不是用眼睛""看見"".......』
 薇若娜將臉貼近, 幾乎要觸碰到艾爾的臉, 就這麼動也不動地, 時間已彷若忘記流動的義務......
薇若娜的手伸向艾爾的墨鏡....艾爾雖下意識想逃, 但卻只能坐著, 身體已經不聽使喚.....薇若娜冷靜地對幾近崩潰的艾爾說『拿掉墨鏡, 承認吧?........』

金曜日, 3月 05, 2010

What fucking rediculous meaning? just conspiracy...

金融體系是搾取人性貪婪本質的遊戲嗎? 貨幣系統是凱恩斯提供意識形態帝國, 操弄地球命運的武器嗎? 土地, 建築是用以奴役人類的遊樂園嗎? 無形的智慧資產與專利根本上就是資本主義的一把彎月刀嗎? 民主是絕對的價值嗎? 而所謂人權就是什麼好像都給了你, 但實際上你根本就不擁有的鬼東西? 
夢幻的政治意識形態與看似合理的經濟理論透過完美的結合, 早已建構了這個我們所現存的世界, 看似美麗, 但卻醜陋無比!! 因為太多太多狗屁, 毫無意義的意義. 
所有任何已知或未知, 已發生, 正在發生或尚未發生的難題, 甚至尚未被意識到可能將成為混沌難題的不可確定性....., Nash也解不了的難題吧?

在搖滾樂正在成長的美好年代中, 生命之所以美好, 是因為生命存在的意義再單純不過, 再明確不過...., 2010年呢已經沒有美好的存在, 已經沒有意涵可開展....Everything is just for manipulatiing the people! the human beings! 

無產階級的革命根本徹徹底底就是痴人說夢的妄!!
無產階級? 誰是? ? ? 在台灣, 號稱人均所得自開發中國家的水準邁入已開發國家的水準, 究竟誰是無產階級? 要多少的年收入才不算貧窮? 革命? 要革什麼命?  要怎麼革命? 屁話人人都很會說, 都能說得特別好聽! 說得一口好正義!! 說一口好人權!! 說得一口好民主!! 還不都是狗屁?? 特別就是那些專門搞文字的政客, 那些喜歡玩文字的訟棍, 還有那些讚頌智慧財產價值至上, 但根本叫不出名號, 上不了檯面....卻以為自己被他人很瞧得起的傢伙?... 過往的搖滾年代裡, 敵人是清楚而確切存在的. 是具體而叫得出名號的. 而今? 誰才是敵人? 無產階級究竟要革什麼命? 對象是誰
在美好的年代裡, 革命的對象很清楚, 就是威權. 而搖滾樂很好搞的原因在於, 因為威權很明確的就是社會的體制, 更進一步限縮範圍予以定義的話, 就是政府, 所謂的老大哥....
而今呢?

這是一個沒有敵人.....遠離美好的年代.....
But still......
Like the last sentence in SE7EN, said by Morgan Freeman and quoted from Hemingway:
=The world is a wonderful place and worth fighting for=
I agree with the second part.....which I’ve been prayed for but already disagreed with long long way before.....

火曜日, 2月 09, 2010

feel like drowning.....

How approaching the end of life can be an uncertainty? Does it matter to a human being? Does it really matter to me? or to anyone ever thinking of it even once?.....

Every minute I sit down in my chair, wrapped by the concrete atmosphere solidified by civilization and humanity degree, cannot but losing consciousness of sensory organs excluding physical body and nihilistic soul...

Only one thing I can be sure about. I've been manipulated.....even my destined manner of birth....and even my limited cogitation of death...

This is not where I should be staying. 
This is not what I should be doing. 
This is not me saying. 
This is not me walking.  
Can more paranoid the reality hit?
Can more deconstruction the world give? 

I feel like drowning... barely justify existence of dissociative ego unreal but can't hold in custody constantly...
I feel like drowning..... just like in river of tears.
I feel like drowning...  no straw could get clutched. 
I feel like drowning............no way back, no way out and no way in loneness.....
Hearing can be taken place but no one can help me.
Oh! Lord, how harder will it gonna be?
Oh! Lord, how longer will it has to be?
I don't mind dying and I know that's what I want so desperately.
but...
Just let me dying slowly but softly please........

金曜日, 2月 05, 2010

死路一條

天空藍的深度, 是連日來狂雨潮後,刷新的藍. 在這宜蘭大同鄉的蜿蜒山路中,氣溫卻熱得讓人覺得眼睛的視線似乎被焦熱而扭曲變形. 過午的時分,空氣中的溼熱卻依舊絲毫不減, 別說是人, 連附近的流浪狗都不願出來閑逛. 沿著山崖的往市區的落坡山路上, 還留著養工處來不及處理的大大小小落石, 四處散落著. Mayale一個人緩慢地靠著護欄, 沿著山路朝山上棲蘭苗圃的方向走著. 想要到棲蘭去找阿虎借看看有沒有錢可以還欠高利貸的錢, 順便再借一點油, 好騎車下山去還錢......不然.....
邊走邊恍神之際, 對向的轉彎處突然出現了一台銀色的凌志Lexus ISC, 驟然減速並停在Mayale 的身旁. 深墨色的車窗玻璃幾乎無聲地打開, 一個帶著老式RAYBAN的中年人伸出手來, 揮揮手示意Mayale向他靠近些. Mayale走向駕駛座車窗幾步, 便不再動作, 看著中年人.

「要過河到對面的長埤湖怎麼走呀? 」
「應該是要走牛鬥橋吧?我 看GPS上最快的路就是這條呀!」中年人邊說著, 仍不斷操作著車內的導航螢幕, 卻未曾正眼注視過Mayale.
「但我在這附近找了老半天, 卻怎麼也找不到什麼牛鬥橋! ?」中年人開始不耐煩, 動手敲了導航螢幕一下.
「句皮艾死? 」Mayale帶著疑惑地問.
「那是什麼? 」
中年人總算瞄了Mayale一眼, 搖了搖頭, 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是什麼? 」又轉頭看了下無法取得他信任的GPS導航螢幕
「沒關係, 你告訴我怎麼走就好!」轉身拿取放置一旁的錢包.
「我會給你兩百塊! 夠嗎?」
「為什麼要給我兩百塊? 」Mayale帶著疑惑地問.
「兩百塊太少? 那五百塊總夠了吧! 聽著, 我只是要你告訴怎麼走就好!」中年人聳了聳肩, 口氣顯得輕藐, 並帶著點不悅. 再抽出三張百元鈔, 在Mayale揮了兩下.
「我跟你說怎麼走最快? 但我不要你的錢.」Mayale淡淡地說.
「不要錢? 那我怎麼知道你不會不會騙我? 為什麼不要?」中年人的口氣開始明顯地憤怒.
「我只是跟你說要怎麼走, 為什麼要騙你? 為什麼要錢?」Mayale疑惑地說. 但心裡卻想著....「他的皮包裡好像有很多錢....如果....等一下就可以下山去付欠高利貸的錢喔~~...那個吸血鬼不是說, 過今天不還....一天一隻手指嗎?.....」
「好!好!好! 那你告訴我怎麼走可以嗎?」中年人的口氣稍微緩和些, 邊點點頭, 邊將原本手中的紙鈔丟至一旁助手座上. 「是要往前開嗎?還是要往回開?」 「我剛剛開來的路上真的都沒看到半座橋!」
Mayale斜瞄了一眼那中年人厚厚的皮夾.「是要往前開比較快, 牛鬥橋拆掉重整, 它前面的下面有三顆大石頭那邊下去, 是有小便道的啦! 可是你一定找不到, 不會走!」Mayale說.「走前面的泰雅橋, 再彎回來一點點就到長埤湖啦!」
「真的嗎?」中年人一臉狐疑.「你說的我聽不太懂....」中年人毫無意義地回頭看看, 用食指推了下RAYBAN.「你說牛鬥下面有便道? 三顆大石頭? 那就沒問題啦! 我可以找得到, 確定不會死路就好, 謝謝呀!」中年人再問了Mayale一次「真的不要錢?」似乎還存著懷疑的態度... 
Mayale猶豫了就那麼一刻....但....還是點了點頭. 「等一下就晚上了, 你下去一定找不到, 那條路可能要白天才看得到, 而且颱風剛過, 不知道還在不在咧! 如果不見, 就死路一條啦~~......很危險, 你會找不到路上來.......」Mayale更猶豫倒底該不該阻止這個有錢人.....
「確定不會死路就好! 沒問題!」中年人說完即打方向盤, 要將他的凌志Lexus ISC掉頭.
「喂! 你真的找不到啦! 走前面那邊啦!」Mayale對著中年人喊道的聲音被凌志的加速聲淹沒...
但中年人一點都沒有再停下來的意思.....
望著銀色凌志Lexus ISC的屁股, 揚長而擾起的塵沙,  Mayale想「唉~~本來是想要到棲蘭去找阿虎借看看有沒有錢可以還給吸血鬼, 順便再借一點油, 好騎車下山去還錢....這下看來不得不去找這個有錢人, 幫他找路......」
望了望天空, 心裡想著「嗯, 還好, 晚上不會起太大的風!」「應該不會死路一條了......」

水曜日, 2月 03, 2010

我....


專注地, 在京都最古老的廟宇裡, 對著平日所見相同的佛, 寫下對生命中佔有重要一席的親人們, 最虔誠的願. 禱告生命當中重要的親人們一切都安好, 無關財富, 無關事業, 也無關金錢與具形物質性的一切. 就是單純地幸福著就好. 這樣的祈求應該不算太多, 不算過分吧?
但神祇賦予生命的重要課題, 總是不在預期當中, 總是意外地降臨在出乎意料的時刻. 每天, 日復一日的生活被時間的無情, 瑣碎而固執地打碎了一地, 從此以後, 生命中就再也沒有單純而開心的時刻了...... 

在乎的事物越來越少, 但欲緊緊守候的對象卻愈來愈不可觸碰, 擁有的真實愈來愈少, 但需付出的時間與精神卻愈來愈無能力着, 失焦, 退怯了的靈魂, 再也望不透, 看不清晰的世界, 我不想待在其中, 但沒有人能不被捲入, 這世界瘋狂而失控的黑洞漩渦.
生命的一切, 都被旁人的欲望擠壓而支離破碎, 逝去了自我, 逝去了模糊, 無法清晰記憶的面容.

人呀~ 魂呀~
別妄掙扎, 離棄欲望吧~~
   
在聲混音沌, 光交錯恍的當下, 讓自我靈魂的人格解離吧~~ 讓自我肉體的現實感喪失吧~~
So, help me God.....
Please allow me to sin my depersonalization come into derealization of mine to trap myself inside.......

金曜日, 1月 29, 2010

生命的符號

虛空模糊的記憶, 向來就早已被擺置在埋藏的過去裡,
我, 究竟是不是存在著? 也許沒有人在乎這個問題, 也似乎不需要在乎, 畢竟生命中還有更多, 更直接, 更令人困擾與痛苦的煩惱. 其實存在或者不存在真的並不重要, 依當前數位化飛快時代朝未來飛奔的速度來看, 沒有人, 再也沒有人在意, 許許多多古老的哲學問題. 即使再被人提起, 也是如同2012的Maya預言般, 只是為了人性永遠貪婪的對象為目的, 那就是經濟, 更具體而言, 也就是金錢. 

投資, 保險, 炒作, 泡沫, 詐騙, 賭博, 永續與遠景, 其實都只是金錢不同的代名詞罷了. 再怎麼濃妝豔抹, 都改變不了貨幣貪婪的本質, 都改變不了這世界, 這地球的本質. 是一切終將歸於荒蕪的虛空, 一切終將毀滅的虛無. 是註定要被真正主宰世界的不確定性, 向末日來臨屆時尚存的生物, 所揭示的生命謎底. 亦即, 存在是荒謬的, 存在是可笑的, 存在是非邏輯的, 存在是不符合物理定律的, 存在不具有任何的意義, 因為, 存在就是虛無!!

要相信什麼? 該擁有什麼? 該追求什麼? 該做什麼工作? 該有什麼家庭? 該有幾個小孩? 該有多少退休金? 該做什麼退休計畫? 該準備多少才能退休? 該買什麼保險? 該投資什麼? 該擁有什麼樣的名車? 該有什麼樣的工作職務? 該有什麼樣的title職稱? 該住哪個國家? 該有什麼政治體制? 該有什麼民主開放? 該有什麼階級? 該有什麼信念? 該信什麼宗教? 該信什麼佛? 什麼主? 該有什麼真理? 人生要如何? 人生該有什麼規劃? 人生該有什麼信念? 人生該有怎樣的告別式? 生命該有什麼尊重? 地球應該如何永續? 
全都是~~放~~他~~媽~~的~~狗~~屁~~

在末日傳說不斷的現今, 人類究竟做了多少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不斷地將原本存在不該屬於人類的環境, 或是自我創造的事物, 私自詮釋其對人類生命的意義, 不斷地創造符號, 不斷地連結生命與符號, 不斷地將各式各樣的符號, 以象形, 指事, 會意, 諧聲, 假借, 轉注的方式, 猶如病毒般地增生, 繁殖. 猶如堆砌Babel Tower般地展現野心, 猶如不斷續地將沙流落下沙堆裏, 等待沙堆倒塌, 崩潰, 再重新建立平衡, 再等待下一次倒塌, 崩潰的無止境地等待, 流瀉
生命的一切, 都在沒有任何邏輯, 任何宗教預言, 任何神秘宇宙力量, 都無法預見的隨機模式中, 靜謐地, 沉默地漫步著, 演出結局.